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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风筝的人》读后感2000字推荐3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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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风筝的人》读后感2000字(通用3篇)

《追风筝的人》读后感2000字 篇1

对于总是在奉献的羔羊,我们会有意无意地推动它走向这样一个结局:彻底为自己献身。否则,便只有我们为它献身,因为它此前的奉献是如此之重,我们已无法承担。

所以,在小说、电影和电视中,我们常看到这样的局面——勇于献身者,最后的结局常是彻底献身。

在我看来,第一流的小说必须具备一个特质:情感的真实。

具备这一特质后,一部小说的情节不管多曲折、奇幻甚至荒诞,读起来都不会有堵塞感。

因而,钱钟书的《围城》未被我列入第一流的小说,因为小说中一些关键情节的推进缺乏情感的真实,譬如“局部的真理”勾引方鸿渐、唐晓芙爱上方鸿渐和方鸿渐爱上孙柔嘉,这几个情节中的情感描绘都缺乏真实感,让我觉得相当突兀。

相比之下,美裔阿富汗人卡德勒•胡塞尼的《追风筝的人》就具备“情感的真实”这一特质。

这部小说讲的是两个阿富汗少年的故事,阿米尔是少爷,而小他一岁的、天生便是兔唇的哈桑是仆人,他们都失去了妈妈,阿米尔的妈妈生阿米尔时死于难产,哈桑的妈妈则在哈桑出生几天后跟一群江湖艺人私奔了。这两个男孩吃一个奶妈的奶长大,拥有似乎牢不可破的情谊。然而,当哈桑为捍卫阿米尔的荣誉而被人凌辱时,阿米尔却选择了逃避。不仅如此,阿米尔还设计将哈桑驱逐出自己家门。后来,已移居美国并成为知名小说家的阿米尔接到一个电话,电话那边是阿米尔父亲的好友拉辛汗,他说哈桑已死,他要阿米尔回阿富汗,要他将哈桑的儿子索拉博从战乱中的阿富汗带出来,不仅是因为他以前辜负了哈桑,还因为哈桑是阿米尔的同父异母的弟弟……

在胡塞尼的这部小说中,高潮一个接一个,但不管情节多么令人震惊,它们似乎都是可信的,因为伴随着的细致的心理描写会令你感觉到这一切的发生仿佛都是必然。

例如,小说末尾的一个高潮——11岁的索拉博的自杀,看似离奇,但假若你沉到索拉博的世界里,站在他的角度上,想象你便是他,那时你会明白,自杀是这个遭受了太多磨难的小男孩再自然不过的选择。

忠诚的爱——你就要甘愿做我的炮灰

决定为《追风筝的人》写一篇书评前,我在豆瓣网上读了大量书评,看到了大多数书评都在赞誉哈桑的单纯、忠诚、纯良和正直。

或许,许多人会感动于小说第一页的一句话——“哈桑从未拒绝我任何事情。”

听上去,这是多么忠诚的爱。

然而,当我读到这句话时,却痛苦起来,我讨厌这个句子,以及这个句子中对哈桑这种情感的赞誉。

因为,这让我想起最近常在我脑海盘旋的一个词汇——爱的炮灰。有时,我们会甘愿做一个人的炮灰,觉得那样才有爱一个人的感觉;有时,我们会要求别人做自己的炮灰,以此来证明这个人的确爱自己。

当阿米尔——抑或作者——在怀念“哈桑从未拒绝我任何事情”时,其实就是在渴望哈桑做自己的炮灰。

阿米尔少年时的确有这样的渴望,他和哈桑有过以下一段对话:

“我(哈桑)宁愿吃泥巴也不骗你。”

“真的吗?你会那样做?”

“做什么?”

“如果我让你吃泥巴,你会吃吗?”

“如果你要求,我会的。不过我怀疑,你是否会让我这么做。你会吗,阿米尔少爷?”

哈桑的反问令阿米尔尴尬,他宁愿自己没有质疑哈桑的忠诚。然而,哈桑不久后还是做了炮灰。

那是阿米尔12岁哈桑11岁时,他们参加喀布尔的风筝大赛,这个大赛比的不是谁的风筝飞得更高更漂亮,而是比谁的风筝能摧毁别人的风筝,最后的唯一幸存者便是胜利者,但这不是最大的荣耀,最大的荣耀是要追到最后一个被割断的风筝。

这一次,阿米尔的风筝是最后的幸存者,而哈桑也追到了最后一个被割断的蓝风筝。阿米尔无比渴望得到这个风筝,因为他最大的愿望是得到父亲的爱,他认为这个蓝风筝是他打开父亲心扉的一把钥匙。

哈桑知道阿米尔的愿望,为了捍卫这个蓝风筝,他付出了惨重的代价——被也想得到这个蓝风筝的坏小子阿塞夫和他的党羽鸡奸,这是阿富汗男人最大的羞辱。这时,阿米尔就躲在旁边观看,孱弱的他没胆量阻止阿塞夫的暴行,也不情愿跳出来让哈桑把那个蓝风筝让给阿塞夫。

于是,哈桑就沦为了阿米尔的炮灰,他付出了鲜血、创伤和荣誉,而换取的只是阿米尔与爸爸亲近的愿望得以实现。

阿米尔明白自己的心理,他知道胆量是一个问题,但更大的问题是,他的确在想:

为了赢回爸爸,也许哈桑是必须付出的代价,是我必须宰割的羔羊。

哈桑知道,阿米尔看到了他被凌辱而未伸出援手,但他还是选择一如既往对阿米尔奉献他自己。

所以,当阿米尔栽赃哈桑,造成哈桑偷了他的财物的假象时,他捍卫了阿米尔的荣誉,对阿米尔的爸爸说,这是他干的。

他生命的最后一刻仍是在做阿米尔的炮灰。当时,他被拉辛汗叫回来一起照料阿米尔的豪宅,但塔利班官员看中了这栋豪宅,并要哈桑搬出去,哈桑极力反对,结果他和妻子被塔利班枪杀。

做阿米尔的炮灰,这主要还是哈桑自己的选择。

对此,我的理解是,我们爱一个人,多是爱自己在这个人身上的付出。如果自己在这个人身上的付出越多,我们对这个人就越在乎,最终会达到这样一个境界——“我甘愿为他去死”。

或许,喜爱《追风筝的人》的一些读者会对我这种分析感到愤怒,觉得我并不理解这样一种伟大的情感,但通过哈桑的儿子索拉博的言语,我们会看到,导致这种奉献的一个重要原因,是深深的恐惧。

他为什么甘愿去做炮灰?

当知道了哈桑是自己的弟弟后,阿米尔去了喀布尔,从已成为塔利班官员的阿塞夫的手中将索拉博带回了巴基斯坦,而代价是险些被阿塞夫打死,如若不是索拉博用弹弓将阿塞夫打成独眼龙的话。

在巴基斯坦,阿米尔求索拉博跟他一起去美国。索拉博一开始没答应,并说出了他的担忧:“要是你厌倦我怎么办?要是你妻子不喜欢我怎么办?”除了阿米尔,幼小的索拉博已没有其他亲人,这时,他作为一个孩子产生这样的担忧不难理解。

《追风筝的人》读后感2000字 篇2

小时候的阿米尔一直在为了得到父亲的爱而苦苦奋斗,因为一场风筝大赛,他背叛了愿意为他付出生命的人。他懦弱,看到哈桑被人欺负他逃之夭夭,或许他从来没有把哈桑当成朋友。后来他为了赎罪再次回到阿富汗,以他的形式来赎罪,洗刷他的罪行,还有爸爸的。

他虽然懦弱,但是他有责任心,他不顾一切把哈桑的儿子索拉博带回美国。年幼时的他为了得到父亲的爱而用一些钞票来陷害哈桑,把他逐出家门;长大后的他把一些钞票塞在草席下面,为的是让那户穷人家过上好日子。因为长大了,他成熟了,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但是二十六年前的事仍旧像刀子一样刻在他的心里,他不敢忘,也不能忘,他带着这种愧疚之心一直活着。二十六年前的事不会随着时光的流逝而淡去,而会越来越深。他一直清清楚楚地记得二十六年前发生过的每一个细节。

阿米尔在二十六年前撒了一个弥天大谎,二十六年后他爸爸撒下的弥天大谎被他知道了,他不敢置信。哈桑是他的亲兄弟,他以前就在想:为什么爸爸对哈桑那么好,对他却不管不问的?为什么爸爸的心里永远都有哈桑?为什么哈桑的生日爸爸记得清清楚楚?

“要不是我亲眼看着大夫把他从我老婆肚子里拉出来,我肯定不相信他是我的儿子。”

“哈桑哪儿都不去,他就在这儿陪着我们,他属于这儿。这里是他的家,我们是他的家人。以后别再问我这样的问题!”

同样是他的儿子,他对他们的态度却有两种。

在真相还没揭晓之前,爸爸在阿米尔眼里一向是高大的;在真相揭晓之后,爸爸在阿米尔心中高大的形象一瞬间倒塌了。他想不到爸爸竟会做出这样的事,震惊、恼怒等情绪挥之不去,二十六年了,这么多年来他到今天才发现他一直生活在一个谎言之下。有其父必有其子,这样说一点也不错,他们都背叛了愿意为他们付出生命的人。

他们一半好,一半坏。

不要背叛愿意为你付出生命的人,请珍惜那些对你好的人,请珍惜你眼前的友情。

我无力地走在回家的小路上,沿途的小石子在我脚下奏起一首忧伤的歌,那是饱受世间沧桑的歌,余音袅袅,哀伤如我,只得做命运的傀儡,机械的迈动那两条好似灌了铅双腿,当然,我已也再无奔跑的勇气,只留下时光带给我的麻木。

轻叹一声,不禁感慨岁月无情,我似乎做了一个很长很美的.梦,然而梦醒时分,我却已经长大。一只手轻轻抚上胸口,微弱的跳动声告诉我我还活着,可是千篇一律的生活早已让我迷失了自己,我慌乱的四处张望着,可是诺大的城市却熟悉的让我陌生。

一只“鸟”划破了天边的宁静,跃入我的眼睛,也撞入了我的心海,像一颗小石子掉进一片安静不动的海面,它的从天而降激出朵朵浪花,化作层层涟漪,好似点点星光,唤醒那遥远的记忆,我不禁痴了,醉了,仿佛云里雾里,不是梦是幻,只留下呆呆的我。

只见那只“鸟”扑棱棱的挥舞着巨大的羽翼,以风的速度向我俯瞰而来,带着丝丝不羁,又带着些许的豪放,绝不受着风的拘束,远远远——天边!进进进——眼前!我静静的望着它从我头顶的那片天空中掠去,这时,我才有机会细细观察它!

这是一只断了线的风筝,没有人类的囚禁使它自由翱翔于蔚蓝的天空之上;这是一只有着自己独一无二思想的风筝,可以时刻掌握着自己命运的风筝,它把自己的命运之线紧紧的握在自己的手里,不受任何人的影响,本着我的命运我做主的态度而生活,可是风筝的生活却是我永远遥不可及的梦。它墨黑色的骨架缀上片片晶蓝,染上缕缕洁白,好似快于天相融合在了一起。当暖暖的阳光洒在它的身上,耀眼的金光使我无法去正视,然而它依旧在风的托付下缓缓前进着,并没有因为我的注视而停下它的脚步,但我却随它而飞。

一抹抹绚丽的色彩点缀着蓝蓝的天空,多彩的风筝小鸟凝成了我心中的一片美丽祥云,净化了我那颗染满世俗的心,以光带走了心中的暗,我仿佛重新回到了童年时无忧无虑、无拘无束、肆意快乐的日子,我欢呼着奔向纷飞的风筝,紧紧地追随着那道黑色身影,即使追不上,也要去尝试,纵然现在的我已被失败打击的遍体鳞伤,但我依旧忘不了那追逐的幸福,也许这就是痛并快乐着。小时候的我总是很喜欢不顾世人的眼光去追一只只斑斓的风筝,因为它们在我的心中便是一个个自由的梦,不受束缚的风筝让我向往做追风筝的人,它让我明白即使摔,也要摔地潇潇洒洒、了无遗憾。可现在呢?当初引以为傲的理想早已在这个纸醉金迷的世界中不值一提,小小的梦想在岁月中不知不觉的破碎,只留下我一人在这黑暗深渊中瑟瑟发抖,只怕走错一步便万劫不复,我怕,我怕这无尽黑暗吞噬了我,我恨,我恨自己为什么没有迈出的勇气。我发了疯地追,拼了命地跑,可是却永远也跑不回过去,错过的,便永远错过了,在无法回头,就算痛苦,也只得忍泪前行,但我并不奢求什么,只希望那拍打着羽翼的风筝可以等我一下,因为,从明天起,我只愿做一个追风筝的人,当初的放手使我不得不紧紧地抓住,错过的,终是错过的,而现在的,我绝不放手!

风筝消失在了天际,化作一缕白影,我消失在了路的尽头,成为了一个追风筝的人。从此,我的生命中就只有梦的世界,花的海洋,风筝的陪伴,因为当微风把鸟儿风筝扶上天际之时,我便明白,冬天已经离去,春天近在眼前,我追着风筝便此生无憾,只因拘束的心脱下软禁我们自由的锁链,从此天高任我飞!

《追风筝的人》读后感2000字 篇3

纠结在书中的罪恶,善良,人性,兽性……盘缠纠结成一段故事,在这故事中,谎言和信任并流,憎恶和喜爱共存,熟悉和疏离同在。

这是一个赎罪的轮回,奉安拉之名,皈依内心善良的冲动,洗刷先前的罪恶,在拯救他人的过程拯救自我。

读这本书的时候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一如当时读《一千零一夜》,这个国度创造了这么奇特的这么绚烂的文化,而它的子民却仍匍匐在不可见的安拉脚下得不到解放。我想安拉的旨意不应该是创造一个阶级社会,并奴化底层人民,使其愚昧,任人使唤而毫无怨言吧。

当然这只是我一个凡夫对安拉的妄想罢了,求安拉恕罪。

然而当哈桑卑躬屈膝地叫阿米尔少爷时,疏离感就不可避免地存在了。种族血统只是借口,文化程度只是借口,甚至人的品行也是借口,对优越感的渴望并不能笼统地说是人性的恶,可恰恰是这种渴望驱使了阿米尔犯下一个又一个"罪过".

那可以是阿米尔爸爸说的"偷窃",也可以称为"自私".

如果说偷窃是种罪,人的一生,要偷窃多少次呢。人究其一生,是否可以洗清这种罪过。与别人的竞争,甚至正当竞争,或许不能称为偷窃,或许应该称为明抢。那么明抢,是否是一种罪呢。这自然是后话了。

到美国后的阿米尔,体会到优越感的缺失,有了别样的感受。谦卑的心才成了他前往阿富汗寻找索拉博的力量之源。这一次,新的优越感出现,所幸的是这种优越感具有不可撼动性。阿米尔是美国人,在那个自由开放的国度有稳定的居所和生活,帮助索拉博是他力所能及的事。而他和哈桑的往事所谓的愧疚以及血缘的情分,则成为他想要帮助索拉博的理由。

阿富汗受难的孩子成千上万,可索拉博只有一个。

阿米尔能否得到宽恕和原谅,没人可以决定,正如没人决定是否可以宽恕当年阿米尔的父亲对他的欺骗。这是一种主观的心理感觉,你愿意宽恕愿意原谅了,任何理由都可以找得到的。

阿米尔说得对:"但我认为,我不在乎别人的过去,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由于我自己也有过去。我全都知道,但悔恨莫及。"

没有人能够站在纯粹道德的角度去评价别人,因为人也有其卑贱的一面。因此"我凭什么指责别人的过去".所以作者才会借拉辛汗说"当罪行导致善行,那就是真正的获救。"

我们只能这样,一旦人性的"恶"犯下了罪过,人应该只有去行善才能救赎。这样的救赎其实还是为了自己的解脱。而为了自身的解脱,这,算是"自私"吗。"自私",是否也是一种"恶"呢。

如此说来,"罪"是否皆是可原谅可饶恕的呢。安拉的惩罚,奉安拉之名的人的惩罚,又有何存在逻辑呢。倘若一个人故意犯"罪",再来行善,是否也可得到原谅呢。罪和善的度,是有衡量标准的吗?罪和善的区别,是谁定的价值准则呢。

旁置这样的问题,我所着眼的,还有社会的善和恶。不予人以自由,不予人以公平,尽管这自由和公平的具体定义仍需商榷,这社会不会是一个善的社会。哪怕阿米尔是一个无比善良的人,当他心安理得地接受别人"少爷"的称呼时,那也是一种恶。一个纵容等级存在的社会,一个宣扬优越感的社会,它的恶,不是多少人的善可以洗刷的。

或许说,在这样的语境里,善恶有了小大之别,然而这不是大小的问题,当一个社会都在行一种恶,有知觉地或无知觉地,其中的个人的善,只能是逆流激起的浪花。璀璨夺目感人却也无力改变现状。

作者赋予了哈桑和索拉博以超高的弹弓技巧,其实只是予以弱者以丝毫的力量,偶尔这种力量还能在博弈中起制衡作用。使得弱者不至于太弱,强者不至于太强。作者也赋予了阿米尔前往阿富汗一路的"好运",虽过程艰难曲折却也了却一番心愿。然而这只是小说,无数的不会弹弓的索拉博没有人去拯救他们,无数的去"拯救"索拉博的阿米尔们倒在了通往"成为好人的路".

强者恒强,弱者恒弱,不只是贫富差距这么简单的经济术语就可表达的了。欺凌的合理化和合法化,救赎的程序化和格式化也日渐为人接受。最简单的例子,一个奸商做慈善,饶恕之?严惩之?或是所谓的科学对待之?

当善成为恶人为了减轻人们对其恶的量刑的工具时,善的存在无疑是受到了亵渎,此时的善只是成为或多活少扯下围观的看客们的愤怒的嘴角的挂钩罢了。

容忍恶的存在,其实也是一种恶,不是么。

阿富汗太远,塔利班也太远,可是我们的身边。所谓的"转型期"的中国,草菅人命恃强凌弱并不少见,少见的只是如阿塞夫那般用石头扔人的粗鲁罢了。更"合法"地杀人,更"合理"地杀人,用制度杀人,用生活压力杀人,用舆论杀人……而看客们冷漠地围观,愤怒者喷点口水,同情者讲点好话,卑鄙者推波助澜……难道,这不是一种整个社会都在行的恶么。

至少阿米尔的父亲是令人肃然可敬的,他用行动踏碎一地的空话。他明知自身也有恶,于是他不信安拉,因为安拉给不了善。于是他去行善,某种程度上他也成了安拉的使者,反思自己的恶,阻止自己作恶,努力行善。

但他逃不了那时那地的藩篱,他处在社会的上层,他用优越感去帮人,他默认了不平等及其他的存在。

事实上,当我们谈论起一些抽象的事物时,比如善恶,它们的定义永远值得商榷。于是我们总是有种无力感,这种无力感驱使人们放弃思考。但人们心里的困惑依然需要解答,于是转而投向了某种肤浅的甚至似是而非的理念的怀抱。

有时候,人们可以忘记社会,讨厌"大我"(乃至完全反对宏大叙事),活在一套扭曲奇怪的社会逻辑里,只在乎自己的一切,行不知所谓的救赎。受此书感动的读者或者会选择更加珍惜自己的朋友,然而他们是否会把素昧平生的人也视为朋友呢。

是否只有当他们的生命中出现了"索拉博",他们才会去到"阿富汗".

追求人类解放并不是一张口头支票,追求普世价值和追求人类解放并不相悖,甚至有一致之处。总是着眼于自己的人们永远追不到人类幸福的风筝,而他们自己也犹如一如可怜的风筝,被许多的力量操控,以猎杀别人求生存为存在的目的。

"为你,千千万万遍。"这句话,可以感人,也可以骗人。而在有的人心中,这个"你",并不完全是指人,它更是为推动整个社会行善,追求人类的进步,保障人的基本权益所付出的努力以及向社会的一切黑暗宣战的骨气的代称。